葭音忘记自己是怎么坐在车上的
像是一场梦。
她好像听见有个声音说“跟我走。”
然后就成了现在这个场景。
几年不见,朝思暮想的人忽然出现在眼前,葭音竟然有些手足无措。
明明有好多话想说,但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无论在在记忆中辗转思念多少次,都不及一句打破时空的“音音”。
她愣愣的坐在副驾驶上,细柳眉不自觉的皱到了一起。
眼前突然落下一片阴影,遮住了光。
葭音像是刚回神,安全距离被打破,习惯让她她往后一缩。
江砚与动作微顿,察觉到葭音的退却,他侧头瞧见葭音耸拉着的眼睛。
江砚与心口一窒,他开口柔声道:“音音,安全带。”
葭音迟钝了嗯了声,目光看向江砚与的手。
“咔哒”一声,安全带系好,江砚与看了葭音一眼,撤开身子。
车子里的空间不大,昏暗暖黄色的顶灯笼罩着狭小的空间,暗流涌动,沉默的寂静无声。
葭音不自然的揪起了衣角。
气氛疏离的生涩,无人开口的分秒中,葭音悄悄地握起了手。
指尖陷入掌心,葭音怀疑着此时的真实性。
她不由得放轻呼吸,掩藏着自己的颤抖。
余光瞥见江砚与搭在方向盘上的一只手,不敢多看,听到江砚与问:“住宿舍吗?”
他问一句,葭音就跟着回答一句:“嗯,住在宿舍。”
江砚与抬手关了顶灯,看样子是要发动。
周围的景物慢吞吞的倒流,像是葭音此时的脑袋一样,抓不住任何东西。
葭音恍然之间发现,江砚与都没有问自己在哪个学校。
葭音第一次主动说话,她小声的问:“你认识路吗?”
江砚与嗯了一声,“认识。”
这个意思就是,他知道自己在哪里上学。
葭音默了。
想到在美国,江砚与好像也是这样。
虽然从不出现,但会在她需要的时候,不露面的帮助的。
尽管岑寒从来都没有承认,可葭音不傻。
那么好的房子为什么那么便宜,为什么自己每次生病都能碰上最好的医生。
今天说想吃这个,明天岑寒就会送过来。
凭白无故的好运,都是江砚与给的。
江砚与身上是一件纯黑色的衬衫,袖口挽到了小臂中央。
露出冷白的皮肤和流畅的线条。
银色的手表在闯入葭音的视线,表盘上的齿轮泛出金属光泽。
葭音看的有一瞬晃神。
忽然,有一个问题破开层层生涩钻到葭音脑海最上方。
今晚分开之后,什么时候能再见。
在再一个五年的恐惧之下,葭音忽然开口。
“宿舍有门禁。”
闻言,江砚与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。还不到十点。
“几点门禁。”
葭音吸了一口气,平静的说道:“九点。”
江砚与:“”
没有在国内上过大学,但江砚与似乎也觉得这个时间有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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