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”
“嗯。”
谢后白克制有礼地完成标记,便松开了,现如今他秉持着平等理念,并准备将持之以恒的人类美德贯彻到底,他说:“阿盏,以后我只要碰到你,就给你补一个标记。”
这样你便依旧可以恣意快活了。
“……”顾盏缓缓地给他竖起了大拇指。
真有你的,谢后白。
“人才啊。”他说着,忽然打了个疲惫的哈气,谢后白俯视的角度,看到少年一截粉嫩的舌头,顿时飞快地移开了视线。
顾盏合笼嘴巴,眼角湿润润的,眼皮困倦地耷拉下来,快要睁不开,他似呢如喃地道:“谢后白,这个标记应该能持续到后半夜吧?”
“嗯,睡吧,时效过了,我再给你补。”谢后白温柔地道:“我就在这儿。”
“谢谢……”顾盏最后一个字的尾音,已经轻如蚊吟,像是喊了谢后白的姓,却未能喊完他的名。
谢后白在这淡淡的遗憾中,去客厅拿来了药箱。
他先用棉签蘸了碘伏,轻轻地抬起少年的胳膊,在伤口处消了毒;随后又撕开防水的创口贴,小心翼翼地给少年贴上,才缓缓翘起了嘴角。
往常他见阿盏在外面打架,身上挂了彩却从来都不管,他替阿盏揪心过许多次;这回,他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替阿盏包扎伤口了。
尽管这伤口很小,不值一提。
翌日,晴空万里。
顾盏一夜好眠,醒来时,最先看到的是谢后白俊美逼人的侧脸,而后才是对方那憋屈的趴在他床边的睡姿。
窗外的晨风,吹拂进来,撩拨起谢后白的发丝。
顾盏心尖儿好像也被风吹了下。
他舔了下嘴角,轻手轻脚地从另一侧下床,去外面的洗手间洗漱;然后想了想,又退回了几步,扯过床上的薄被,盖在了谢后白身上。
顾盏心说:“我只是礼尚往来罢了。”
房门轻轻合上。
披着薄毯的谢后白,幽幽睁开了眼睛,眼底哪里有半点睡意;有的只是那绵延不尽的、克制冷静的笑意。
——他怕太疯狂,吵醒了魔鬼。
然而,世事总是难料。
在他费尽心机地埋藏起全部的黑暗时,偏偏有人想要打开潘多拉魔盒。
门铃声响了。
仿若戳破平静湖面的一颗尖锐巨石。
谢后白听到家里多了两道陌生男人的声音——
“同学你好,我们是金安市公安局的警察,我叫林琛,负责调查一起‘大规模alpha腺体损毁案’。”
另一人说:“据你们学校里的学生说,你和三中的,还有平安路游戏厅那一带的混混们结过不少梁子。”
谢后白连忙冲出了房间!
……
“嗯,没错。”顾盏坦荡地承认了,目光掠过两位警察:“所以呢?”
林琛问道:“昨天上午十点至下午两点,这段时间你在哪里?请详细的说说。”
“不用说了。”顾盏直言:“他们那群alpha,昨天想要用信息素诱导我发情,我用信息素反击了他们。”
“反击?!”
林琛惊诧连连:“诱导发情?你是Omega?!可你身上的信息素明明是……”alpha的!
可他话未说完,便被顾盏打断:“忘了说,我是OZS症患者,信息素有杀伤力。”
林琛没听过OZS症。
但并不妨碍他理解:“我们说的腺体损毁,是物理性质的损毁,人为挖掉的,并非指信息素造成的损毁。”
顾盏听罢心口狠狠一跳,瞳孔猛地紧缩:“挖了腺体?!”
竟然也都被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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