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简简的言而无信,就是撒谎,死不承认。
这种时候,她的演技恍若重新回归于身,她哼笑一声,问:“先生,你想惩罚我,就直说,为什么要给我扣上撒谎的罪名呢?”
“纵使先生不给我些乱七八糟的罪名,我也会接受先生莫名其妙的惩罚。”
厉慎独听她所言,便知道,这丫头打算死不承认了。
他心道,不仅是个撒谎精,还是个赖皮鬼。
知道问不出所以然来的厉慎独捏着林简简的下巴,呵笑一声说:“我从不给人‘欲加之罪’,夫人,你最好别让我找到你说谎的证据,否则我会惩罚得你,出不了门。”
双手被反绑于后的林简简古欺身压过去,以及近距离盯看厉慎独,在呼吸交缠间,低声问:“先生现在不就让我出不了门了吗?只能蜷缩在先生的办公桌底,卑怯的看着先生,只求先生能改变主意,从轻处置。”
厉慎独心道,狡猾的丫头,想贴贴抱抱,通过色诱,转移话题,同时还让他从轻处置?
做梦。
厉慎独松开了林简简的下巴,慢条斯理的说:“那可不行。夫人,你该为你不顾危险的冒进行为,付出代价了。”
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厉慎独,此刻英挺的五官上写满冷冽,连视线似乎都沾染了凛冬的气息,他言简意赅道:“到办公桌底去。”
林简简:“……”
厉慎独让林简简一身兽娘装,在办公桌底呆了两个小时。
这两个小时间,厉慎独只离开过一次,其他时间,基本在使用办公桌处理公务,似乎毫不受桌底,着兽娘装的林简简影响。
蜷缩在桌底的林简简,无趣的盯看厉慎独的腿。明明双腿残疾了七年,这双被西裤包裹的腿,线条依旧流畅,乍一看似乎还很有力。
若非厉慎独没有必要装残废,再有任笑行和江也这类专业人士的断定,林简简指不定怀疑厉慎独是装的。
因着实无趣,盯得也认真,林简简没忍住用手摸了摸厉慎独藏在西裤下,线条流畅的小腿。
就摸了两下,听说压根没知觉的厉慎独冷不丁问:“夫人,你在干什么?”
“在被歹徒捆绑时,去触碰歹徒的腿,夫人,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?”
不是被打,就是被凌辱。
这种事,林简简当然知道。
她刚才也不知道自个怎么回事儿,等反应过来时,掌心已经隔着单薄的西裤,贴到了厉慎独的小腿。
搞得像蓄意勾引似的。
林简简觉得自己所为,着实孟浪。她微微蹙眉,对自己有些不满。
随后,她本能开口,应对厉慎独:“先生扮演的歹徒,只会警告我。”
“毕竟先生不会动手打人,同时认为与我亲昵,是奖励我。”
意图用这种明明白白的言论,告诉厉慎独,也告诉自己,她刚才所为,绝没有勾引之意!
厉慎独看了林简简一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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