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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绵醒来的时候,头有些微微的疼,但神志已经完全清明了。
她看了眼天花板上的顶灯,忽的坐了起来,昨晚怎么回来的?
对了,是秦让。
他送她回来的,还背了她。
记忆非常模糊,她推门出去,客厅、餐厅都是空荡荡的,那束太阳花被人换过水,鲜妍地立在餐桌上。
他已经走了。
得了这个结论,韩绵长长地舒进一口气,用力拨了拨乱散在肩头的头发,努力将胸腔里的那抹难受拂开。
卫生间门敞开着,她进去洗了澡,低头刷牙时发现秦让的手表落在了洗手台上。
红金表壳,黑色表腕,richardmille的全球限量版,价值不菲。
韩绵抿了下唇线,不送给他似乎不大合适。
她犹豫了一会儿,提着钥匙下楼。
昨晚的雪下得可真大,如果不是市政清理及时,这会儿门都难出。
保时捷上积压着厚厚的雪,她费力把挡风玻璃上的雪清理干净后,发动了车子。
车厢里暖气渐渐腾上来,她给秦让打过电话后,一踩油门将车子开了出去。
主干道上的积雪已经清理干净了,只路面还有些滑,路上的车子都谨慎地保持了车距。
韩绵把车子开到了秦让报的地址那儿。
他已经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儿了,脸上的线条也因为冷风的缘故有些坚硬。
韩绵下来,把手里的纸袋递给他。
秦让伸手来接,她又忽然把手抽回来说:“聊聊?”
秦让点头,往她身后的车里瞥了一眼。
韩绵会意说:“车里聊。”
秦让忽然笑了下:“好。”
太阳出来了,发着淡黄色的光,配着里的暖气,倒真有点雪融春至的意味。
秦让懒洋洋地靠在副驾驶座椅里搓搓手,对着掌心一顿哈气说:“这天真冷。”
韩绵把装手表的纸袋递给他,秦让接过去,动作流畅地将它扣在了手腕上,“要聊什么?”
韩绵开门见山:“昨晚的事谢谢你。”
秦让痞痞地勾了下唇:“用不着这么客气,举手之劳。”
“你昨天是碰巧过去的?”韩绵随口问。
谁料秦让指节在玻璃窗上轻轻敲了下说,“不啊,是我跟踪你过去的。”
个性使然,他鲜少说假话。
但这么□□裸地说出来,韩绵一时间倒不知道怎么接才好:“打算什么时候回n市?”
秦让伸手把车窗摁下来,点了支烟,嘴角扯着一丝笑:“我爸又让你做说客的?”
韩绵答得干脆:“没有。”
秦让抿了一口烟,整张俊脸笼进烟雾里,“哦,那就是你想让我走咯?”
他说话的语速很慢,神色不明,似乎有点失落。
韩绵忽然有点看不透他。
他就那么不疾不徐地抽完了手里的烟,侧头看向她,语气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轻佻:“我在等你约个会,约完我就走。”
韩绵没有料到他的答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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