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很释然地看着他说:“臧爷,你就不怕,你比不过我?”
听我这样说,周围的人又是一阵哄笑!
臧爷也是露着大黄牙,把裤子往上一撸说:“看看这些刀疤!我臧爷18岁出来混,就没怕过谁!以前绑过一个挺狠的,跟我比了16刀!到第17刀的时候,他怂了,死活下不去手,最后还是被一刀抹了!小子,跟我比刀的人,可从来没有活着的!”
“那可未必!”咬着牙,我伸手从旁边的箱子里,抓出一把匕首来,红着眼睛又说,“谁先来?”
“呵,好小子,倒是有把子硬骨头!”他攥了攥手里的匕首,朝我扬了扬下巴说,“天快亮了,甭废话;你是点子,第一刀当然你先扎!”
我摸着冰凉的匕首,在自己大腿上比划了一下,可刀尖刚碰到裤子,我就下不去手了!
那是一种人体本能的反应,恐惧、害怕,几乎第一时间,窜上了脑海!说句不好听的,长这么大,我连鸡都没杀过,更别说拿着刀子,往自己身上扎了。
那个时候我才知道,有些事,不是嘴硬就行的!真到了明刀明枪时,人会尿裤子的……
臧爷眯着眼,满脸嘲讽地说:“怎么?刚才不是嘴硬吗?下不去手了?我数三声,你要再不下刀,我们可就动手了!”
“三!”
我额头一下子冒了汗。
“二!”
我慌张地拿刀尖,刺了一下裤子,很疼!
“一!”
紧闭着眼,我的手抖得厉害;说实话,自己往自己腿上捅到,我真的做不到……
“行了,甭废话了!狗子,直接把他抹了,给雇主打电话交差!”
“啊!”就在臧爷说这话的时候,我几乎用尽浑身的力气,猛地把刀子插了下去!
那是一种冰凉的感觉,就仿佛有个冰块,一下子钻进了肉里;但随之而来的,就是一种血肉撕裂的疼痛!
睁开眼,我含着眼泪咬牙狂吼:“到你了,扎!”
臧爷被我吓了一跳,嘴角抖了两下说:“好小子,还真能下得去手!”
一边说,他举起手里的刀子,很平静地往自己大腿上一按,“咕叽”一声,鲜红的血,在篝火的映衬下,沿着他的裤子汩了上来。
“行了,又到你了!”臧爷很平静地伸着腿,就仿佛刚才那一刀,扎的根本不是他自己一样。
我抓起刀子,腿部传来的疼痛,让我浑身忍不住颤栗;说实话,真的不敢再扎第二刀了,那种自虐的感觉,一次就够了!
可一想到,夏姐还在里面,蒙受不白之冤,还被监狱里的那些犯人欺辱;我的心就像被火烤一样,我真的不愿,让她继续过那样的日子,无论如何,我都得把她给救出来,这是我欠她的!
含着眼泪,我一咬牙、一闭眼,“噗呲”一声,把第二刀也扎了下去!
那个时候,我又疼又害怕,几乎都说不出话了!
而臧爷的动作很快,我几乎刚扎完第二刀,他就很从容地,把刀子插进了自己腿上。
“动作快点儿,一会儿血流干了,咱俩谁都活不了!”臧爷让小弟点上烟袋,深深抽了一口。
那一刻,我仿佛什么都不再想了,脑海里只有夏姐,她的音容笑貌,她曾给我的温柔,那些挥之不去的回忆,让我忘却了疼痛。
从箱子里,我直接抓住两把匕首,往两条腿上狠狠一插说:“来啊!两刀两刀的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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