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。
“我们孟家子孙的命是命,外头那些百姓,战场上那些战士们的命同样也是命。”
可堵住了嘴,堵不住心,一直到孟寒卿归来的消息传回来,长子儿媳整日都绷着张脸。
孟太傅只能怪自己没把长子教好,但不得不说,平安的消息传回帝京那天,老太傅把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一夜。
进了宴席,一行人全都落了坐,萧遇原打算让太监带着袁向霖去洗一洗换身衣裳,但被袁向霖礼貌拒绝了,行军打仗不拘小节,他没那么多的讲究。
眼见着这两个人成了萧遇嘴里的功臣,众人忍不住对那个抱病在家的刘尚书报以深切的同情。
当初刚到**,刘尚书就称病身体抱恙把所有的事情都丢到了孟寒卿的身上,后来更是直接称病重然后回了大秦。
这次的宴会他也称病没来,在座的都是人精,哪能不知道那刘尚书是个什么心思。
这宴会他自然不能来,来了那就是赤裸裸的羞辱,让他瞧着孟寒卿捞了一身的功劳,而他却要承受萧遇的不屑和恼怒。
他还不如在家里躺着呢。
萧遇拍手上了舞姬。
一个个的花枝招展极其妩媚。
大红色的衣裙,上面裹着几层薄薄的轻纱,欲遮还羞,面上的面纱更是堪堪露出面容,脚腕上绑着条红绳,红绳上坠着个铃铛。
足尖一动,铃铛叮铃叮铃响,惹得那些男人们看直了眼。
江其姝眯着眼睛盯着容隽,那家伙要是敢盯着移不开眼,她回去定然要让他睁不开眼。
容隽手里端着杯茶,面不改色的品着,眼神瞟都没往那些舞姬身上瞟一眼。
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眼神,他微微侧头,对上江其姝带些明显醋味的眼神,挑了挑眉。
透过那眼神,江其姝看出他的潜台词。
冤枉,这又是吃哪门子的醋?
江其姝别过头去不理他。
早上起来没顾得上用早膳,在马车上吃的那几块糕点如今也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。
肚子早已经唱起了空城计,等到宣布开席的时候她都想要不顾形象了。
碧玉瞧见她那眼冒绿光的样子,在一边叮嘱,“小娘子,这么多的人可都看着呢,注意点,注意点。”
江其姝瞧着身边的黄衣裳姑娘,那姑娘吃相算不上多淑女,但咀嚼的动作和慢条斯理的动作为她加分不少。
江其姝也夹了一块金丝卷,慢条斯理地用衣袖遮了遮,再优雅的咬一小口,然后发现这个吃相貌似真的不太适合她,啊呜一口把金丝卷塞进嘴里,小松鼠一般鼓着腮帮子嚼两下,满意的咽进肚子里,这才是适合她的吃相,反正袖子挡着也没人瞧见。
这话刚想完,旁边就传来一声极其嘲讽的笑声,“你瞧瞧她那几辈子没吃过东西的穷酸样,丞相大人如此疼她,莫非还会克扣她吃食不成?”
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姑娘娇笑着跟她旁边另一个姑娘嘀咕。
江其姝懒洋洋的扫一眼那两人,这种话还不至于她往心里去。
碧玉这个时候也不劝她注意吃相了,只是一脸愤愤的盯着那两个小娘子看,“这吃相怎么了?我家小娘子别说是吃个金丝卷了,就是吃骨头也比她们这两个碎嘴的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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