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思明?”余泳敏锐地捕捉到了信息,“你是怀疑……”
秦程没有回答,只是说:“用热搜压一压我的热搜。”说完他停顿了一下,才继续说道:“另外,准备一份我跟沈夏深的分手声明。”
说完,秦程拿起了桌上的车钥匙,打开了刚刚被锁上的门,余泳紧张地问他:“你去哪?”
他回过头对她露出一个笑来:“放心,杀人犯法,我不会怎么样的。”
作者有话说:
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已经。
而且很绝望的发现每一章节好像阅读过一次之后就自动下载了,就算我修改过,你们回头看到的还是我没修改的章节。我要气死了。我前面很多都修了很多次!!淦,这破文写他干啥!(胡言乱语)
54开花不及春
唐绿以的丧事办得很朴素,沈夏深从来没操持过这么大的事儿,也没打算大操大办,大多都是街坊领居帮着准备的,摆了灵堂,请和尚来做法事,又请了两支唢呐来吹。
大毛还有唐绿以生前的其他姊妹是在唐绿以去世第二天到的,没来得及见到唐绿以最后一面。按照当地习俗,原本确实是要吊唁完了再火化,但唐绿以死在了医院,警察走完流程之后就直接把人带去火化了,所以灵堂里摆的不过是一抔灰。
大毛风尘仆仆地赶来,一踏进门眼泪唰的一下就掉下来了。给唐绿以上了香敬了酒,他拉了沈夏深的手,哽咽的说:“哥,节哀顺变。”
沈夏深没说什么,点了点头,招呼他先坐下吃饭,然后又自己一个人跑出跑进地去准备出殡要用的东西了。
节哀顺变。
他不太明白悲哀要怎么节制,变故又该如何顺应。他只知道,自唐绿以去世后,他便一直在忙前忙后,找墓地,设灵堂,买棺椁,烧纸钱,定流程以及招呼所有前来吊唁的客人,丧事的流程复杂繁长,他连哭都还没来得及。
下午三点出殡,墓地在离家不远的一个陵园,没有叫车,十几个人穿过田埂走着过去。沈夏深捧着骨灰盒走在最前面,大毛捧着照片走在他后面,唢呐在最后嘹亮地吹着送别,小姐妹们哭成一片。
长亭外,古道边,芳草碧连天。
问君此去几时还,来时莫徘徊。
不能再送了,到这里就是真的要告别了,这不清不白的一生,到死也算叶落归根。
这是好事,对吧?说遗憾也不算,说难过太沉重,只是那条绿色的大衣还没来得及让你试一试,只是那首告别也还没来得及听你再唱一句。
总觉得一切都还来得及,到最后却又如此仓促告别。再看一眼吧,看一眼就要再见了。
“沈哥?沈哥……”
沈夏深在大毛的喊声中回过神来,茫然地望着他,大毛说:“墓地的工作人员问你,墓碑上的字要怎么刻?”
沈夏深想了想,最后只让刻了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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