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母的手术很成功。
郑北辰离去时,回眸,只见叶雪妍守在叶母身边,正在那里心翼翼的照料。一张清纯秀美的脸蛋却含着丝丝舒心的笑意。对于他的离去,似是毫未察觉。
他的眼底闪过一抹自嘲之色,轻轻将门掩上。
待他处理好一天的事物,赶回官邸时,天早已是黑了下来。
刚踏入客厅的门,就见陶黛龄一身桃红色缎子面旗袍,领口处别着一枚华贵的宝石别针,面容妩媚俏丽,看见他回来便是一声娇笑,一双带着水头极翠碧玉镯子的手已经伸出,亲自接过他的披风,道了句;\将军回来了。
郑北辰颔首,了句;“怎么没在法兰西多玩几天?”
“我这才回来,将军就嫌我了不成。“陶黛龄嫣然一笑,那娇艳欲滴的朱唇,倒比花园中初绽的玫瑰还要红艳几分。
郑北辰闻言只淡淡一笑,走至沙发中坐了下来,面目间有着些许的疲倦之色,他扯开自己领口处的纽扣,迥深的黑眸令人看不穿,猜不透。
陶黛龄望着男人磊落坚毅的五官,竟是一时的出起了神。
“怎么,不认识我了?”郑北辰起一支烟,深深的吸了口,吐出一圈淡淡的烟雾。看到陶黛龄的眼神,倒是一声嗤笑。
陶黛龄回过神来,脸蛋上的胭脂下,却逸出了一层浅浅的红。
“月余的时日未见,如今将军倒是越发的俊了。可不知道要迷坏多少北平城的姑娘家呢。”陶黛龄抿嘴一笑,从仆人手中亲手接过茶盏,递到了郑北辰面前,待他接过后,便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。
郑北辰闻言,只轻笑着摇了摇头,眼底间满是无奈的模样。
打开盖碗,正是他喜欢的碧螺春,端起茶盏吹着那热气,新沏的茶极烫,袅袅上升的雾气放佛轻烟似得,将他英挺的眉目笼的暧昧不清起来。
“戴伟在法兰西如何?”郑北辰一面喝着茶,一面将烟头放在烟灰缸中按灭,随口问道。
“黛龄也正要和将军这事儿。”陶黛龄坐直了身子,一双水漾的眼眸中,千娇百媚,风情万种。
“何事?”郑北辰眉头舒展,神情间倒是十分的随意。
“弟眼见着长大了,我这个做姐姐的,当然是要为他多攒些家私,好留着以后做娶媳妇的聘礼。”陶黛龄依然是笑着,接着道;“所以,黛龄打算,在北平重温旧业,登台献艺。”
郑北辰只看着她的眼睛,深邃的眸光中,直让人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。
“黛龄,”片刻,他终是开了口;“其实不止是戴伟,连你的嫁妆,我也是早已便备下了。”
陶黛龄面色白了一白,唇角的笑意却仍是如此的扣人心弦,她以手掩嘴,扑哧一笑,十指纤纤,涂着朱红色的蔻丹。映在那张面如满月般的脸蛋上,更增丽色。
“将军可真是好细致的心肠,只是如今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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