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倚栏卖笑的女疯子一样歪着,松萝忽然看见老虎状的寅斑驮着赵月眉,赵月眉手里拿着一个荷叶早点包,两人一路有说有笑地从山下头上来了。寅斑扭头对赵月眉道:
“大早上出去,身上冷不冷?”
赵月眉柔声道:
“姐姐身子不好,自然要晚起一些的。大王早上辛苦山上山下地跑,又没个人在路上相陪,我又岂能不陪你去呢?看,姐姐出来了,她一定是饿了吧!”
看见这个场景又听见这番对话,松萝端着碗脑瓜子嗡嗡的。松萝心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老天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我李松萝一世英名怎么会出这种丑?但换个角度看,自己现在这个做派的确丑,但这个赵月眉说话也很丑啊。你这一番高情商对话什么意思,按人话不就是在说我又懒又馋又事妈,每日不体谅寅斑让他辛苦买早点,自己睡到日上三竿吗?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当着我的面装什么装?
左右想了半天,松萝意识到其实这个潜台词倒是事实,自己当真又懒又馋又事妈,赵月眉也不算污蔑了自己。想到这里,松萝将碗放回去将两人迎了进来,两人一虎不尴不尬地在一起吃了一顿早饭。在这种三人行的氛围之中,松萝感觉吃下去的包子都要卡在肋骨里了。吃完早饭,松萝马上表示从明天开始自己立志不吃镇上的早点,在洞里下点面条吃就好。谁知听见这话赵月眉立刻盈盈一笑:
“那么明日我来为姐姐做早点吧。”
虽然心里咯噔一下,松萝脸上仍然波澜不惊:
“让县主伺候会折寿的,我自己下点面条吃就好了。”
谁知赵月眉忽然又委屈地看向寅斑:
“我是诚心示好,难道姐姐担心我在饭里下毒?”
松萝心想你是不一定会给我下毒,但万一你吐点口水在里头我也受不了好吧?问题是面对婊人设激怒大法,唯一的办法只有克制情绪另谋出路。想到今日吃三人饭桌明天还要吃人口水,平静的生活就这样被突如其来的姑娘搞得一团浆糊,松萝辗转反侧一夜都没睡好,第二天起来满脸憔悴,血条在消耗战中肉眼可见地掉了五十点。
第二天早上天刚亮,赵月眉就带着一大堆食材来了。这下松萝也没办法再睡懒觉,只能顶着大黑眼圈爬起来。过了片刻寅斑走了出去,眼看没有外人了,赵月眉扭头看向松萝:
“听说北周人素爱巧取豪夺,所以你也喜欢拿属于别人的东西对吧?”
松萝本以为这个赵月眉是个纯绿茶婊,见对方这么痛快反倒轻松了:
“那个飞升名额我根本不想要,几日之后就过户给你,这总可以了吧?”
听见这话赵月眉冷笑一声,随后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玻璃瓶,然后扒开瓶塞把几滴透明的东西滴到面中:
“你猜这是什么,里面有毒没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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