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,“你把我爹爹丢了,你赔我你赔我!你这个坏蛋!”
马车里被这嚎啕大哭弄得鸡犬不宁。
媸妍看著他几欲暴走的眼神,示意他:我也没法子,你自己想办法。
甘莫离忍无可忍,以他的性子,自然一巴掌拍死这孩子都是轻的,他本来就不是什麽善良之辈,可是偏偏小妍对这孩子青眼有加,他……
他隐忍许久,一巴掌拍在车壁上,几乎将车窗震碎,“停车!”
“冬雪,秋霜!”
“宫主!”
“在!”
车窗外的侍从看见他一身的狼狈倒抽一口冷气,不敢再抬眼。
“去把这小娃娃的雕像捡回来!快去!”
小豆芽这才停了嚎啕哭声,待来人拿了雕像回来,往怀里一揣,扑到媸妍怀中,乖乖的不动弹了,媸妍见他哭的可怜,怜惜之情大盛,只顾哄著小东西睡觉,再也顾不得其他。
甘莫离本想和媸妍好好亲热一番,没想到是这般模样,他正襟危坐,眉峰一横,打坐起来,呼出一股抑郁的浊气。
媸妍最近心神不宁,也并不抗拒用身体发泄一番。
所以当甘莫离甩脱小豆芽将她带到卧房,她并没有拒绝。
这不是媸妍第一次进他的卧房,媸妍不由皱了皱眉,房中正对著床的方向,却是金光灿灿,竖立著一个极大的金雀笼。
他果然来这一套!
那金雀笼倒是别致,里面应有尽有,里面布置著金的桌椅板凳,还有一堆像是玩耍的架子和奇怪的器具。
就差没写著“金屋藏娇”。
媸妍在这些方面已经是沧海又桑田,怎会不知那里头是什麽光景什麽用途?
正要发作,甘莫离已凑到她耳边,在她耳垂轻轻一咬,“我恨你恨得牙痒痒,那ri你走了,我便命巧手鲁班打制了这个金笼子给你,就等著哪一天把你抓回来养起来,把里面的十八般兵器都用上一遍!”
媸妍拧眉,“你!……”
甘莫离手指轻轻抚弄她的眉,竟揉的媸妍很是放松舒服,不自觉舒展开来,“别急,现下你是我的了,我自然不会逆著你。”
见她面色渐渐温柔,不由凑过去咬了一小口,“不过放著也是浪费,不如我们……”
媸妍娇斥一声,“呸!想都别想!”说著作势要走,却被甘莫离昏天黑地压在了床上。
“那可是可惜了……”甘莫离叹息,“我不知多想抓住你的把柄,把你惩治一番,小骗子。”
媸妍心中一动,脸庞一侧,避开他的呼吸,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流下。
那日未及细想,现在却是想到了许多,尤其她和甘莫离这令人纠结的伦理关系,让她不得不介意。
她睫毛缓缓落下,“我……我还是觉得,我们不合适……”她偏向一边,有些迷茫,“你总会成亲,可是,怎麽会是我呢……一定是弄错了……”
我们是最不可能的……稍有差池,她担心很多人的命运会改写。
甘莫离满不在乎,轻吻她的唇角,“别想太多,都已经到了这步,怕什麽。”
他对媸妍此时倒也没有多少非她不可的感情。
而作为一个心性克制又冷情的人,他的欲望也未到不得不发泄的地步。
对他来说,爱恋遥不可及,他最初觉得她从根骨天资到外貌模样无一不符合他想要後代的条件,在他生命里,第一重要的自然是武功,第二重要,就是继承者。
如果“甘小妍”肯乖乖的,自然很好,可惜事情出了偏差,她竟是那种难以掌控的模样。
不得不说,她的隐瞒激起了他的逆反之心,而且,她那种倨傲的模样让他起了几分征服之心。
他半是刺激半是赌气,在那种情形下迫她做了不齿之事。
若是真的珍视,他当初也不会轻率的在郎阿里眼前羞辱她,甚至最後一起……
但要说是亵玩,倒也不是那麽回事。
不过反正对他来说,本也没有什麽是不齿的。
现在他的第一要务仍然是後代。待她生下孩子,合则相伴,不合则他也可以远远的避开她那些讨厌的男人,他的武功已经鲜有对手,他期待能把所学传给他完美的继承人。
如此想来,生命果然有意义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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