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来,跟着梨衣走向卧室。
推门而入。
只见纲手斜倚在床头上,身上盖着薄被,美丽却略显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,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。
见凛人进来,纲手微微侧头,嘴角嗫嚅,看样子是想露出一个微笑,但很可惜失败了。
“我睡了多久了?”
“没多久,一天一夜。”
凛人说着话,走到床边坐下,漆黑的眸子细细打量着纲手的脸色。
虽然还有些失魂落魄,但总比之前悲伤到两眼失神好了很多。
吹弹可破的脸颊也恢复了丝丝血色,看样子,身体得到了一些休息。
随着纲手沉默下来,整个房间也陷入了长久的宁静。
不知过了多久,纲手眼角,一滴晶莹的泪珠缓缓滴落。
她不想哭。
可在凛人面前,她怎么都忍不住。
如果当初她没把凛人找回来,那她大概率会把一切感情都憋着,回到家中;
家里,也不是逃避的地方。
水户奶奶的年纪大了,身体也不好,她更不能哭泣,给她带来更深的悲痛;
换言之,她只能将一切悲痛压抑在心底。
或许这就是她即便悲伤到失去了意识,也要把凛人找回来的原因吧。
说到底,她今年也才二十五岁;
虽然上过战场,经历过同伴死亡,但那些终究不是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。
无声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,一滴一滴落在白净无暇的手背上。
就在此时,一个干净的手帕出现在她模糊的视线里。筆趣庫
低着头,将脸埋在阴影中,纲手接过手帕,捂住脸。
“凛人,绳树...绳树的死...正...正常吗?”
努力压抑着哭腔的声音响起。
闻言,凛人沉默了,黑漆漆的眸子中神光意味难明。
正常吗?
不知道。
但无论正常亦或是不正常,他准备统统按不正常处理;
那怀疑人呢?
凛人也不想猜谁是怀疑人了?
谁都有怀疑,谁都有可能,那为什么要猜呢?
为什么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呢?
踏马统统当成犯罪分子处理!
只要网子够结
实,什么虾兵蟹将龙王蚌女,统统捞上来下锅。
那如果是外村敌对势力呢?
无所谓,他准备一样放进锅里一勺烩了。
想到这里,凛人准备给纲手提前打个预防针。
“不确定,但有人在里面捣鬼的可能性很大。
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,毕竟,绳树的...内脏当场就被...被炸飞了;
但根据大蛇丸的话来说,当时并未看到内脏的残骸。”
说到这里,凛人迟疑片刻,随即含糊起来。
“可能涉及私仇,可能涉及内政,也有可能涉及外村挑拨......”
他说的不明不白,意思很明显,就是不想让纲手插手。
但纲手也不是傻子,听到内政两个字的时候,身体微微一震,眼睛变得更加无神了。
说到底,她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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